最终,张宏深深地吸了一口气,缓缓地松开了紧握的扶手,他放弃了。他知道,此刻的退让并不意味着永远的失败,他还有机会,他要等待下一次能彻底击败陈宇和陈家的时机。
“ooo万三次!成交!”拍卖师一锤定音,那清脆的锤声仿佛是胜利的号角,宣告着陈宇的成功。全场顿时响起了热烈的掌声,这掌声中,有对陈宇的赞赏,也有对这场精彩竞拍的感叹。
陈宇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,他长舒了一口气,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。他知道,这不仅仅是他个人的胜利,更是陈家的胜利。他小心翼翼地走上拍卖台,双手接过那只珍贵的宋代官窑皇家御用花瓶,仿佛捧着整个家族的荣耀。
张宏站起身来,冷冷地看了陈宇一眼,然后带着他的保镖们匆匆离开了会场。他的心中满是不甘和愤怒,但他也明白,此刻不是作的时候。他在心中暗暗誓,一定要让陈宇和陈家为今天的胜利付出代价。
吴猛走上前去,拍了拍陈宇的肩膀,笑着说道:“小子,这次你可真是出尽了风头,不过下次再有这样的好事,可别忘了叫上我一起凑凑热闹!”他的笑声中带着几分豪爽,也带着对陈宇的认可。
陈宇微笑着回应:“吴叔,今天要不是您及时退出,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应对呢。以后有机会,咱们一起合作!”他的话语中充满了真诚,经过这场拍卖会,他和吴猛之间似乎多了一种别样的默契。
刘老爷子也走了过来,他看着陈宇手中的花瓶,眼中满是欣慰:“宇儿,你做得很好,不仅为家族争得了荣誉,也维护了古董收藏界的公平和正义。希望你能一直坚守这份初心。”他的声音中带着长辈的关怀和期许,陈宇重重地点了点头,表示自己一定会铭记。
拍卖会结束后,陈宇带着花瓶回到了陈家。家族里一片欢腾,家主陈老爷子亲自出来迎接,拍着陈宇的肩膀,激动地说:“宇儿,你这次可给咱们陈家立下了大功!这只花瓶,将成为我们家族收藏的瑰宝,激励着后代子孙不断传承和扬我们陈家的精神。”
陈宇谦虚地说:“爷爷,这都是家族的支持和大家的帮助,我才能成功拍下这只花瓶。我会继续努力,不辜负家族的期望。”
陈宇心里清楚,这场胜利只是暂时的。张宏必定不会善罢甘休,未来,他和家族还将面临更多更严峻的挑战。但他毫不畏惧,他决定进一步提升自己的古董鉴赏能力,同时加强家族的实力和凝聚力。他深知,在这充满诱惑与争斗的古董收藏界,只有不断强大自己,才能守护家族的荣耀,让陈家在古董收藏的道路上越走越远,续写辉煌的篇章。
陈宇成功拍下宋代官窑皇家御用花瓶后,陈家上下沉浸在一片喜悦之中。那只花瓶被安置在家族收藏室的最显眼位置,四周布置了最先进的安保系统,还配备了专门的恒温恒湿设备,只为确保这稀世珍宝能得到最妥善的保存。家主陈老爷子满脸欣慰,时常带着家族晚辈们来到收藏室,看着花瓶,讲述着家族在古董收藏道路上的艰辛与荣耀,激励着年轻一代继续为家族的辉煌努力。
好景不长。没过多久,陈老爷子和陈宇的儿子陈宝宝便开始频繁遭遇怪事。每到夜晚,万籁俱寂之时,陈老爷子刚一进入梦乡,就会被一阵阴森的寒意惊醒。梦中,他仿佛置身于一座古老而破败的宫殿,周围弥漫着浓雾,那只宋代官窑花瓶就悬浮在他面前,散着诡异的幽光。花瓶上原本精美的图案竟开始扭曲变形,化作一张张痛苦扭曲的人脸,出凄厉的惨叫,向他伸出枯瘦如柴的手,仿佛要将他拖入无尽的深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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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宝宝的情况则更加糟糕。这个还不太会说话的小家伙,常常在睡梦中突然惊醒,然后大声啼哭,怎么哄都止不住。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,小小的身体不停地颤抖,仿佛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。陈宇和妻子心疼不已,整晚整晚地守在孩子床边,却依旧无法阻止孩子的噩梦。
起初,陈家人以为只是偶然的失眠和孩子的夜啼,并未太过在意。但随着时间的推移,情况愈严重。陈老爷子的精神状态越来越差,白天也时常恍惚,工作上屡屡出错;陈宝宝更是哭闹得厉害,连奶都不愿意喝,整个人日渐消瘦。家人们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,赶忙将他们送至香港玛丽医院治疗。
医院里,各科专家汇聚一堂,为陈老爷子和陈宝宝进行了全面细致的检查。脑部ct、核磁共振、心理评估……能做的检查都做了个遍,可医生们却拿不出有效的治疗方案。“从各项检查结果来看,身体机能没有任何问题,心理方面也只是因为长期睡眠不足和恐惧导致的焦虑,不应该出现如此严重的症状。”一位资深的神经内科专家皱着眉头,满脸疑惑地说道。
消息迅在香港富人圈传开,各种版本的传言甚嚣尘上。有人说陈家是因为拍下了这绝世孤品,遭了天妒;也有人说这花瓶本就带着诅咒,陈家人贪心所致;更有甚者,说陈家这些年在古董界树敌太多,被人暗中下了黑手。
陈老爷子见医生也无法治疗,整日愁眉不展。他深知,这背后的事情恐怕不简单,常规的医疗手段解决不了问题。在家族的紧急会议上,一位年长的长辈犹豫着开口:“要不……咱们求助玄门试试?这种邪乎事儿,说不定只有他们能解决。”陈宇虽然不太相信这些,但看着父亲和儿子的痛苦模样,也只能病急乱投医,点头同意了。
在香港的玄门圈子里,我们邵家也算小有名气。但因古董拍卖会我们家族并没参加,对拍卖会的物件没加了解,认为其他风水师可以解决,所以并没前往陈家。直到陈宇亲自前来相请。
那是一个阴沉的午后,陈宇满脸疲惫,带着厚重的黑眼圈,找到了二伯邵晗。“邵先生,求您救救我父亲和孩子,我实在是没办法了。”陈宇说着,声音都有些哽咽。二伯邵晗向来古道热肠,见陈宇如此憔悴,心中不忍,便答应下来。
“我带上侄女邵汇和侄儿邵与恺一起去,多个人多份力量。”二伯说道。陈宇连忙道谢,眼中燃起一丝希望。
第二天,我们三人跟着陈宇来到陈家。一进陈家大门,就能感受到一股压抑的氛围。宅院里的花草树木似乎都失去了生机,低垂着枝叶。走进屋内,陈宝宝的啼哭声清晰可闻,那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助,让人揪心。
二伯邵晗眉头紧锁,从怀中掏出一个八卦罗盘,在屋内四处走动,仔细查看。罗盘上的指针疯狂地转动着,出轻微的嗡嗡声。我和哥哥邵与恺也不敢懈怠,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一切。
“这屋里阴气极重,确实有邪煞之气。”二伯面色凝重地说道。我们来到陈宝宝的房间,小家伙正躺在床上,小脸哭得通红,眼睛紧闭,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,仿佛在抗拒着什么。
二伯走上前去,轻轻握住陈宝宝的小手,闭上眼睛,口中念念有词。片刻后,他睁开眼睛,脸色愈难看:“这孩子被一股强大的邪煞入体,情况危急。”
陈宇焦急地问道:“邵先生,到底是怎么回事?还有救吗?”
二伯没有立刻回答,而是转头看向我和哥哥:“你们俩也来感受一下这股邪气。”
我和哥哥走上前,各自伸出一只手,轻轻搭在陈宝宝的额头上。瞬间,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意从手心传来,仿佛有无数只小虫在皮肤上爬行。我心中一惊,连忙集中精神,运转体内的灵力去感知这股邪气的来源。
“这股邪气……似乎和那只宋代官窑花瓶有关。”我皱着眉头,缓缓说道。哥哥邵与恺也点了点头,表示赞同。
陈宇听到这话,脸色骤变:“这怎么可能?那花瓶是我费尽心思拍下的,怎么会带来灾祸?”
二伯叹了口气,说道:“陈先生,有些古董历经千年,沾染了太多的恩怨情仇,说不定这花瓶背后就隐藏着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。”
为了弄清楚事情的真相,二伯决定开坛做法,沟通阴阳,探寻这邪煞的根源。我们在陈家的庭院中布置好了法坛,法坛上摆放着各种法器,有桃木剑、八卦镜、符咒等。二伯身着道袍,手持桃木剑,口中念念有词,点燃了符咒。符咒燃烧起来,出绿色的火焰,瞬间照亮了整个庭院。
随着二伯的咒语声,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,一股强大的灵力波动弥漫开来。突然,法坛上的八卦镜中出现了一幅模糊的画面。画面中,一座古老的宫殿出现在眼前,宫殿中灯火辉煌,一群身着古装的人正在举行一场盛大的宴会。而在宴会的主桌上,那只宋代官窑花瓶就静静地摆放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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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看,这是宋代的宫廷宴会。”二伯指着八卦镜说道。
画面一转,只见一个身着黑袍的人悄悄潜入宫殿,来到花瓶前。他口中念念有词,双手不停地比划着,随后,花瓶突然出一道黑色的光芒,将黑袍人笼罩其中。黑袍人出一阵痛苦的惨叫,然后消失不见,而花瓶却依旧静静地摆在那里,仿佛什么都没有生过。
“这……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陈宇惊恐地问道。
二伯沉思片刻,说道:“看来这花瓶曾经被人下了诅咒,这诅咒一直沉睡在花瓶中,直到你将它拍下,带回陈家,才被唤醒。”
“那该怎么办?难道就没有办法解除这诅咒了吗?”陈宇心急如焚。
二伯想了想,说道:“办法倒是有一个,不过需要找到当年下诅咒的人的后人,或许他们知道破解的方法。”
陈宇无奈之下,只好动用家族的人脉,四处打听当年那个黑袍人的线索。经过一番艰难的寻找,终于得知黑袍人的后人可能隐居在四川的一个偏远山村。
二伯决定带着我和哥哥一同前往四川,寻找破解诅咒的方法。陈宇也坚持要跟着一起去,他说这是陈家的事情,他必须参与。
我们一行人踏上了前往四川的旅程。一路上,陈宇不停地向我们询问关于玄门的知识,以及可能遇到的危险。二伯耐心地为他解答,同时也提醒他要做好心理准备,这次的任务可能充满了未知和危险。
经过几天的奔波,我们终于来到了四川的那个偏远山村。山村坐落在群山环抱之中,四周云雾缭绕,仿佛与世隔绝。我们在村子里四处打听黑袍人的后人,村民们却都摇头表示不知道。
就在我们感到绝望的时候,一个老农夫走了过来,他看着我们,犹豫了一下,说道:“你们是在找姓赵的那家人吧?他们住在村子后面的那座山上,不过很少和外人来往,你们去了恐怕也见不到他们。”
二伯连忙道谢,然后带着我们朝着老农夫指的方向走去。山路崎岖难行,我们走了很久才来到一座破旧的茅屋前。茅屋的门紧闭着,周围弥漫着一股神秘的气息。
二伯走上前去,轻轻敲了敲门:“请问有人在家吗?”
过了许久,门缓缓打开,一个面色苍白的年轻人出现在门口。他看着我们,眼神中充满了警惕:“你们是什么人?来这里干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