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承德不相信,“柔儿……柔儿为何如此?她不知断肠草有毒?你这狗奴才,满嘴胡言!”
王嬷嬷重重地把头磕在地上。
“老奴句句属实,绝对不敢欺瞒侯爷和大人,二小姐以老奴家小女性命为威胁,让老奴办了茶水下毒的事,就是想诬陷郡主,至于二小姐为何和郡主有如此隔阂,老奴确实不知啊。”
“啊!”温承德似乎情绪崩溃,忽然高喊一声。
温若初看了一出好戏,走到温承德面前,委屈巴巴道,“爹你误会我了,我真没给妹妹下毒。”
温承德点点头,没敢和温若初对视,也不知是伤心还是怎么的,眼底通红,扶着立柱,转身对凌玄礼摆摆手。
“家门不幸,让凌大人见了笑话,那个恶奴胆敢谋害主家,劳烦凌大人带回去处置,本官就不送凌大人了。”
两个衙役上前架起王嬷嬷,王嬷嬷奋力哭喊。
“老奴是冤枉的,是二小姐让老奴下的毒,老奴是被逼的,侯爷,老奴在侯府伺候了二十几年,没有功劳也有苦劳,老奴是冤枉的。”
见温承德没理会,转向求温若初,“郡主,老奴对不住,念在老奴伺候过大娘子的份上,饶老奴一命吧,郡主……”
王嬷嬷口中的大娘子是温若初的母亲,不提还好,提了娘亲温若初更生气,既然曾经是娘亲的人,就更不该背叛她。
“快走!”
凌玄礼走在衙役最后,经过温若初的时候,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,犹豫半天才问。
“南莫是谁?”
温若初一愣,“什么南莫?”
凌玄礼叹了一口气,“算了,下官告辞!”
沈惊澜最近待在别苑没闲着,魔怔似的找那个叫南莫的人,说是温若初的老相好,不让告诉温若初他在查她的底。
凌玄礼为了帮好友,翻了最近十几年的京城户籍册,也没符合条件的人,又差人去地方的郡县查,就差发布海捕文书了。
温若初看着凌玄礼的背影,只觉得一脸莫名其妙。
“南莫,南莫……”
后知后觉,凌玄礼问的不会是男模吧?
凌玄礼为什么要问他“南莫”?
凌玄礼和沈惊澜可是穿一条裤子的。
该不会是她睡觉不小心说了不该说的梦话吧?
温若初仔细回想,穿越以来,好像只梦到过一次点男模。
那个梦还挺真实,她想亲那个男模,那个男模嫌弃他。
当时那个男模的脸……还真挺像沈惊澜的。
当时亲的那个男模不会是沈惊澜吧……
温若初忽然感觉脸颊发烫。
完了完了,这以后怎么办啊?没法见面了。
缓了缓情绪,现在不是考虑这个问题的时候,左右沈惊澜目前不在她院子里住,别苑里有下人照顾沈惊澜的吃喝拉撒,他那么讨厌她,应该可能大致,也不愿意见到她。
这样想,紧张尴尬的心情好多了。